时间:2025-04-27 21:15:41
古代言情《要结婚了,前男友知道抢了》,讲述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爱恨纠葛,作者“金三升”倾心编著中,本站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”身边几个阿姨听着,顿时面面相觑,一脸唏嘘。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温家好,还是该可怜温以馥。有钱人的时间,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。这边儿几人正嘀嘀咕咕,金卉如一抬眼,就见祁宙言把温以馥抱了出来...
祁宙言阖了阖眼,抬手捏眉心。
“你怀孕了,的确不方便,我...”
就在此时,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。
祁宙言的话咽回去,跟温以馥一起看向房门的方向。
门外立着个男人,手里端一杯香槟,来参加婚礼,还穿一身黑衣的搭配,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倒是衬出几分斯文儒雅的气质,像是个正经亲戚。
祁宙言几乎一眼认出,这是在单元门外见到的那个男人。
他挑了下眉,从椅子上站起身,眉眼温和低声问温以馥。
“这位是?”
温以馥冷眼看着池凛,没说话。
池凛的视线落在她腰间,男人修长大手正揽在那儿,举止亲昵自然,像是经常这样揽着她。
这一画面过于刺目,他很快收回视线。
目光不经意地在温以馥脸上落了落,牵起唇角,又看向祁宙言,抬脚走进屋,朝他伸出手。
“池凛。”
祁宙言垂眼看他伸过来的手,似犹豫一瞬,才慢吞吞伸手握了握,语声清润噙着淡笑。
“姓祁。”
池凛嘴角笑弧顿了下,从容地抽回手插进裤兜,也不跟祁宙言多寒暄,只是眸色温润看向温以馥。
“身体还好么?”
温以馥没回他,只一脸平静反问:“你准备走了?”
池凛唇角微抿,顺着她话笑嗯一声,端起香槟杯扫了眼祁宙言。
“公司还有事,准备走,过来跟你们道个别。祁先生,还没跟你喝一杯。”
祁宙言脸上笑意疏淡,“不好意思,一会儿我们也有正事,下次有机会再喝。”
池凛还会做做表面功夫,但祁宙言是一点不给面子。
看他油盐不进的态度,池凛也没恼,甚至笑了笑点头。
“好。我方才在外面,听说祁先生明天一早就要离开,不知什么时候有空回来陪以馥?她现在特殊时期,挺需要人陪伴。”
祁宙言看着他,脸上笑意淡下来。
“是,我当然尽量安排好时间。”
说着垂下眼,眉目温柔看着温以馥,“好在还有岳父岳母能帮我照顾你,不然你一个人,我真不放心。”
两个人话里话外暗打机锋,祁宙言还演上了。
温以馥没半点心情应付他们俩,干脆开口撵人。
“公司忙,你快走吧,我们也正打算回去休息,还有东西要收拾,就不送你了。”
池凛只看出她态度冷淡,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身边的新郎。
至于祁宙言这边,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心思不动声色,他最后看了眼祁宙言,温笑端杯,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香槟,点头算是告别,便转身离开了。
休息室的门一关上。
祁宙言脸色瞬冷,勾在温以馥腰间的手力道加重,语声悠淡垂眼看着她。
“池凛,好熟悉,这人不就是抛弃你跟别人一起出国的初恋?”
温以馥看他一眼,满脸莫名。
“是又怎么样?关你什么事?”
祁宙言暗暗咬牙,对着她冷淡走开的背影,到底没再说什么。
*
祁宙言是知道,温以馥曾谈过一段恋情。
两人第一次牵手时,就互相坦白过恋爱经历。
温以馥说自己谈过一段,是初恋。
祁宙言说自己没谈过,温以馥是第一个。
温以馥不信,笑他撒谎,明明比她大四岁,怎么可能那么纯情?
那时候两人间的关系还没有怎么突破,祁宙言看起来端方且有修养,只淡淡一笑,没多解释。
后来恋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增多,工作之余他们彼此都需要陪伴,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变长,感情逐步升温。
成年男人血气方刚,荷尔蒙驱使下总想突破关系,好几次差点在电影院、餐厅昏暗角落里、约会的车上擦枪走火。
他会哑着嗓子一遍遍哄她,说想要一起生活,要她搬去跟他住。
温以馥知道他真正要什么。
巧的是,她也馋他身子。
于是借着一次天时地利的机会,顺应身体的渴望,带他回了家。
交往后的一年,是中秋节,那晚月圆人满。
温以馥亲身体会了他的急切与笨拙,总算相信他的确没什么经验。
因为两人都没经验,虽然是成年男女,初次尝欢也搞得像是要闹出人命一样惨烈。
事后温以馥出了很多血,她后来甚至都没感觉到疼。
祁宙言黑着脸给她穿衣服,不顾她哼哼唧唧困的要死,深更半夜硬把她抱下楼,抱上车,直接送进了医院。
再之后,时常回想起当时的画面,温以馥还是会觉得很社死。
‘轻微撕裂’
医生当然没让她住院,给开了点药膏就把他们打发走了。
回去的车上,温以馥困的睡着,等被抱下车,才发觉祁宙言带她回了他自己的住所。
“这几天休息,我让程秘书过去帮你收拾行李,老实待在这儿,我一进家门就要看见你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,祁宙言变得很霸道,那之后就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,什么事都管的很严。
或许因为今晚是‘新婚夜’,温以馥半梦半醒间竟然梦回当初,醒来后还有点想笑。
她一觉睡到天黑,是渴醒的。
揉了揉头发,坐在床上又醒了醒魂,这才爬下床,准备到客厅倒杯水。
这栋房子看似是样板房,大约是为了方便入住,家里家具物什一应俱全。
温以馥第一次来,打开门时下意识环顾打量,想辨别厨房的方向。
结果先看到客厅里灯光大亮,空气里隐隐飘着饭菜的香气,还有男人刻意压低地说话声。
“好,我知道。”
“嗯。明天一早,回去再谈。”
“...现在不行,手头还有重要工作,今晚得加班。”
“嗯。”
温以馥在走廊口驻足,循着声音看过去,祁宙言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沙发角落里。
他看过来,目光与温以馥相撞,随口敷衍了两句,就将电话挂断,然后站起身。
“醒了,饭菜还需要热一热。”
他说着随手将手机放在茶几上,迈开腿朝厨房走去。
温以馥淡淡收回视线,自己到餐桌前拿了杯子倒水,厨房里微波炉‘滴滴滴’的操作声响起,她一边喝水,一边漫不经心打量这栋房子。
下午从酒店离开,安抚好温时信和金卉如,她便坐上祁宙言的车直接过来这边。
到地方后实在有点累,随便挑了间卧室,关门睡觉。
算算,得睡了五个小时...
“最近没好好休息?”
祁宙言从厨房出来,看了眼她手里杯子,和桌上水壶,皱了皱眉。
“不能喝冷水。”
他走过来,伸手将杯子从温以馥手中拿走,端到一旁饮水机前,低下腰,接热水。
温以馥歪头看他忙活,脸上情绪毫无变化,干脆扯了把餐椅,在餐桌前坐下。
“说说吧。”
“嗯?”祁宙言回过头,端着杯子走过来递给她。
温以馥没接,只单手托腮掀起眼睫打量他。
“为什么那么没用?”
她跟来的目的,就是为了听他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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